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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 14, 2011

柄澤動作導演的格鬥技DVD好像發行了。
(騙你的⋯這是劇裡面的小道具)

正跟美術導演.福田宣先生在現場進行最後的調整。
龐大的舞台設計跟施行真的要一起開始了呢~。

休拍日⋯也就是拍攝中放假的日子⋯但是主要的製作工作人員並沒有休息的時間。為了事前確認外景的佈景,工作人員從新宿SUBARU大樓前開了兩個小時的車來到外景場地。

接著就是劇本、分鏡圖、製作到拍攝的流程等。將所有事情都交給西村映造,我卻在最後才在那邊確認東確認西,而大家依舊維持著採取我意見的姿勢,真的對此感到非常感謝。另外雖然這樣講十分僭越,但大家的態度實在很值得尊敬。我當初真的沒想到西村先生會如此認真地聽取我的意見,並且為了我做這一切。

特別是編寫劇本時為我確保了很大的彈性空間,他更能運用其手腕,安排許多想都沒想到的點子在裡面,讓我又是驚訝又是感動。我想那大概是來自西村先生的經歷和廣告影像的職業所帶給他的影響吧。但他身為一個已經以自己的名字執導過多部電影的導演,絲毫不大牌,十分親切,而且在現場時時刻刻都將創意擺在第一順位。與戰後日本人老愛比較的那種小家子氣的自尊完全不同,讓我覺得看到了何謂真正的專業。

我自己本身也常與其他業界的名人或著名品牌合作。當在合作時,我的哲學就是盡力做到百分之百反映出合作者的意思,好讓他們滿足。比起自己的想法,更重視對方。因此才能做到合作過一次之後,對方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與我合作。我想那就是對方滿足的證明。

我自己一個人無法做出什麼,我沒有那樣的才能。但是許多的人將他們的才能發揮到最大極限,雖說有時也會製造出很大的紛爭,但我二十年來的手法就是請人發揮出一百分以上的潛力,並凝聚於作品上。在這過程中有時被嘲笑有時也被誤會,但是我認為沒有一個現場能比合作還要能琢磨一個人的才能,將經驗值提升到最高然後集中在製作上。

這次的電影製作現場中,自己的發現是我總是對製作佈景時的「佈景美術」過度反應。我老是很在乎一些很細微的部份,而讓拍攝的時間延後,說不定給現場增添了不少困擾。我想我會這麼在乎的理由,不外乎是因為這與我的本業是較有關係的部分。因為這跟裝置藝術在某種程度上是同樣的發想,因此我總是會看到其中的雜訊。下次如果還有機會進行這樣的真人電影製作,我想要更參與「佈景美術」這個部分。

不管怎樣,現場每一天都充滿了創意,令人十分開心。

八月 13, 2011

拍攝第六天。
每天早上六點工作人員們就在新宿SUBARU大樓前集合,搭著外景巴士前往拍攝現場開始準備拍攝,甚至沒有休息的時間。常懷疑他們是否有時間睡覺,但大家每天也有好好換衣服,讓我重新了解到要做到規律規範是一件很具難度的事情。我纏著塩崎主任,打破砂鍋地問他關於淘汰人才的現狀,而他的回答卻十分理所當然:只有「作得到的人」才能生存下來。以個人承接工作,每次企劃都必須簽一次合約,如果派不上用場就沒有下一次。以某種角度來看,電影這個圈子因為有其社會上的認知以及有一定的厚度所以才能做到淘汰吧⋯真羨慕別人的圈子。

回頭看看,我們身處的藝術界,每年約有一萬自稱是創作殭屍的人從日本全國的藝大中被排放出來。受到那如糞土一般的教育所影響,每一個人都有著毫無意義的夢想,毫無社會性,嘴巴裡只整天喊著「自己、自己」。

因為這因為那的,進入公司沒兩三個月後就因為工作不順利而覺得自己到了極限⋯辭掉工作時臉上那開心的表情簡直是令人感到他們毫無常識。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們藝術界也確保了業界的厚度,當淘汰變成一件可能的事情時,為了建造儲存優秀人才的寶庫,我也想要鍛鍊現在在打工的新人大學生們。當我看到西村映造為了『眼睛眼睛眼睛水母』所組的製作團隊那高昂的士氣及高品質的業務進行時,就忍不住有了這樣的想法。

造型師的 柚木一樹小姐。
我跟她是在製作inochi君時認識的。之後拍攝Mr.的短篇作品『無人死去』時、還有我的攝影作品時也都是請她作造型。這作品的機動性也全是托她的幅。

負責記錄影像&照片的先生三嶋義秀先生。專程從大阪遠道而來。
以前曾製作過GEISAI的PV。
http://bit.ly/oB3SvA

八月 12, 2011

創造鹹蛋超人、鹹蛋超人7號的是圓谷製作公司,而該公司的創始人是圓谷英二。從哥吉拉、拉頓、摩斯拉,當到鹹稻超人系列。他們以非常強大的熱情創造出來的作品,對兒時的我們來說,是再真實不過的了。 過去,日本的特攝界在圓谷英二所率領之下,成特攝大國。但現今則因為「星際大戰」所開啟的好萊塢特攝時代,讓日本將特攝片大國的地位拱手讓出。

故事是由每個時代的光與影構成的。圓谷英二所處的時代,是日本在二次大戰戰後,社會的不安四處蔓延,將其不安具像化的作品正是「怪獸」,向孩子們提出這樣的訴求。水木泉的「鬼太郎」則是經常看到社會局勢與妖怪一起出現。然而,泡沫經濟湧起,以經濟為主的全球化口號,隨之而來的是『經濟至上』的信念,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之下,用來暗諭眼睛所看不見的不安的怪物或妖怪,並沒有太大的存在感。遊戲中的怪物或角色變成小孩們的夥伴朋友,補全了他們與父母溝通不足的問題,因此展現出存在感。但先前所發生的地震,再度讓日本被更大的不安所籠罩。

國家到底是為何存在?大家對於政治不信任,誰該負責?核能發電是絕對不能夠廢止的嗎?我小時候對於冷戰的局勢或越戰,那股沒有關聯的無力感,導致自己迫切需要探究自己內心感受的心情,在這幾個月內又突然湧現。不是為了填補空虛寂寞,以鄰人友人的身份出現的「怪獸」,需要怪物或妖怪的時代又來了。正逢此時,「大眼水母~」就是大地震後的日本為題的奇幻作品。

給現在的孩子們,希望我們這個沒有噓言的訊息,所有的能量都能傳達給你們。

中間 製作齋藤悠二先生。
負責場地勘查到全體團隊協調,謝謝你。

臨時演員們移動中

用品道具是像這樣在移動的。

特殊造型 奥山友太先生。
替我們做了很多生物的造型。
右邊是西村映造的助理製作人吉田七七惠恵小姐。